“怎么……”
话还没说完,缪仓就起身绕着钢琴转了一圈,江平野跟着反绕了半圈,再对上缪仓时被对方煞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丢东西了?”他摸索过缪仓紧攥的掌心,得到一个点头之后,又分别攥了下两个口袋,“鱼七?”
深知缪仓有多重视那个小玩意儿,江平野看了看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来的雨,把缪仓按在凳子上,先跟着老大爷去拿伞。
不过几分钟,等他从幕布里面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有大门还在前后晃荡着。
“小崽子……”
江平野顿时又气又急,还狠不下心骂什么,赶忙拿着伞追了出去。
眨眼间的功夫,淅沥小雨就在风声雷声中变成了大雨,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几十米外有一道细瘦的身影,正朝着病房楼楼角跑过去。
他顾不得多想,无暇在跟身后的老大爷打招呼,瞬间也冲进了雨里。
几息之后,终于在进入楼后的灌木丛旁把人给拽住了,这才打开手里的伞把人往病房楼里拉,缪仓却坠着身体往另一侧用力,摆明了非要自己去找。
江平野没辙,不想再耽误时间淋雨,紧紧圈着人凑到了猫屋旁。
空地上空无一物,那就只可能是在窝里了。
猫屋严丝合缝,一点儿雨都没漏进去,里面的猫大约是看到了人影,爪子时不时往外探一下,被打湿后又倏然抖了抖收了回去。
没再坚持自己保持距离的原则,江平野和缪仓一人一个猫屋摸了进去。
暖热皮毛划过手背,江平野连身带心被膈应的发痒,但还是仔仔细细摸遍了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