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个人和和睦睦地喂完了猫,季文文继续去当花蝴蝶,时不时在缪仓这朵上落一下,而缪仓……居然比小姑娘每天在他身边打转时轻松了。
江平野不能理解,且不想尝试。
有心想问一句自己要是也去跟别人交朋友了,缪仓是不是也无所谓?
但心里莫名不太敢问,万一发现小缪斯真的在自己消失的时候更自如,他追求艺术的脆弱心灵怕是承担不住。
说回此时,某缠人精借着花蝴蝶的话题,重新把小缪斯哄得自己递了手表给他看。
一项项核对着看完,跟装了个实时终端也差不了多少了。
不过这话江平野不敢再说了,小缪斯要求个人隐私呢。
放下手腕叹了口气,江平野撑着头看向认真画稿的缪仓。
从侧面看过去,下颌线条更加明显,十几天前经历了一小段圆润进化后,这周几乎一点儿都没动过。
腹部,躯干,臀部,四肢,面颊……
长肉的顺序江平野记得比油画派别都熟了,离近在咫尺的完美不差多少,但时间上却还差很多。
【不可以画!】
嚯,许久不见的感叹号,还是红色。
然而下一刻又想到什么,江平野收敛了戏谑,无奈笑着:“没想这个,你都那么严词拒绝了,我也没那么无赖吧。”
缠一缠减轻应激就可以了,再缠下去万一起反作用就事倍功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