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仓挂在江平野身上,树袋熊似的跟着他一起去厨房洗水果。
“随江老师为什么要给自己的马甲起名叫‘长脖子瓶’呀?”
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江平野抓着缪仓的手擦干:“因为随江老师当时在油画的瓶颈期呀。”
两个人都因过于娇揉造作的语气笑开,江平野掰了一瓣橘子,确认是甜的之后,背手塞给缪仓一瓣,又把其余的都放在了他手心。
……
一场秋雨一场凉,下午出门去林清语在市中心的治疗室时,毛毛雨飘着,像是冷空气突然下行。
缪仓还没有添置厚衣物,被江平野在自己的卫衣外又裹了一件他的厚卫衣。
衣袖将整只手都遮住了,却没盖住卫衣主人十指相扣的另一只手。
“所以,这是终于在一起了?”
林清语看着十指相扣走进来的两人。
虽然以前这两个人的肢体接触就很频繁,但牵手时却都像是避讳着什么一样,不是仅仅勾着几根手指,就是握着手腕。
现在这样,显然不一般。
江平野举起两人的手,仍旧笑得没个正形:“bgo~林医生你算是红娘了。”
缪仓在别人面前不太放得开,腼腆笑着往男朋友身后躲。
“那今天,是两个人一起,还是缪仓一个人?”林清语笑。
江平野回头看缪仓:“我们之间应该还不需要进行夫夫心理治疗吧,又没有什么矛盾问题。”
“我一个人,本来就是我的治疗。”缪仓把他往外推,生怕又听到什么脸红耳热的话。
脚跟拦在门框,江平野硬是把缪仓两只衣袖卷好才笑着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