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气温降得厉害,刚好就别出来吹风,进去?”
缪仓咬着吸管急忙摇头。
江平野转头看看里面的盛况,想也知道人们围着中间那幅画在讨论什么。
“画的那么好,还怕夸啊?”他明知故问。
缪仓却想到了江平野前几天头一回看到这幅插画时的场景。
最初的怔愣过后,简直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比缪仓之前在他面前夸长脖子瓶大大还过分,彩虹屁说来就来。
最后是缪仓红着脸踮着脚,将一个浅吻落在江平野唇上,交换了一个喘不过气的深吻,才终止了这场夸夸。
“脸红什么?想起什么来了?”
江平野眼尾微挑,又是一个明知故问的坏笑。
缪仓抬眼瞄了他一下,而后迅速收回目光,没听到一样认真喝着牛奶,连吸管都尽职尽责地发出“嗤嗤”的声音。
江平野却是个不懂放弃、坚持到底的,转手就去摸缪仓的下巴:“嗯?说话。”
半垂着眼,缪仓忽然想到了什么,松开吸管,不太熟练地转移话题:“你都看过这个了,那你画的……我什么时候能看啊?”
小缪斯转移话题的能力跟画画能力大概是成反比的,成功与否,全看转移后的话题有没有戳中江平野的心窝。
很明显,这次,戳中了。
“你想看?”江平野卧蚕鞠着,掩掉了他眼里的坏笑,“嗯……可以给你看一半儿,不过有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