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阿尔弗雷德说。
“那是谁?”
“某个人。”
“废话!某个人,我猜你也不会跟一只鹅结婚。”
熟悉的鹅的比喻。菲利普又躺了回去,“我能跟一只鹅结婚,内阁才懒得管我。你不一样,维吉尔是底线,你不能再找个家世更低的了。那家伙拒绝你是好事,免得你被母亲剥夺继承权赶出家门。你,”他盯着阿尔弗雷德,“你不会是——”
阿尔弗雷德耸耸肩。
“——不会是哪个仆人吧?”
“不,别乱想了。”
“你的秘书?参谋?文官?”
“不!他们都订婚了!”
“但愿你说了实话。”菲利普低声说,“不要招惹老妈,她已经对你极度不满了。”
……
典礼结束了,庆祝的宴会却刚刚开始。阿尔弗雷德又喝了几杯酒,酒精灼烧大脑,手伸进口袋,他摸到了那块手表。
蒂尼恩最好的钟表匠修好了手表。“这是块很好的手表,”那工匠说,“是大陆中部著名钟表匠人的手艺,这里有他的标记。”他指向手表内部精细的齿轮,“都是用宝石打磨过的。”
手表的指针滴滴答答转动,表带按照原有的尺寸重新制作。焕然一新的手表躺在衣袋深处,阿尔弗雷德找到菲利普,“……我头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