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了,附近的野鸽子不住在这个院子。”阿尔弗雷德信口说道,歪头看了看那些照片,挑出其中一张:“这个人不错!我认识他。”
“嗯?他有胡子。”
“是啊,安格利亚人的习惯嘛。他姓平斯克。”
君特接过照片,“他是少校吧?”
“是的,他是个文官,相当腼腆。据说他一次舞会也没去过……导致他单身到了今天。”
“听起来很可怜。不过我也没怎么参加过舞会,跳舞需要两条腿同时活动,这可有点难。”君特问阿尔弗雷德,“我选他,怎么样?”
“好选择。平斯克少校体格结实,他能提供足够的血液,并且,这份兼职能给他带来一笔收益,说不定他能够买下房产……”
阿尔弗雷德抓过君特的左手揉了揉,“斯托克医生简直是在用酒精洗澡。”
“他每天能洗一百次手,嘘,我听到护士的议论了。”
君特靠在阿尔弗雷德身边,“我听你的,就选这位好少校吧!期待他能早日搬入新居……”
他放下照片,拉了拉外套。他换了衣服,此刻穿着难看的患者服,裹着阿尔弗雷德送的小羊绒套衫。“你冷吗?”阿尔弗雷德疑惑,明明君特的手是热的,“不舒服?”
“风,风很大。”君特望向半开的窗户,“听,野鸽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