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阿尔弗雷德对他无所谓的态度感到一丝恼火。冷静,他对自己说,“要是怕疼,我陪着你怎么样?你看着我的脸,我跟你聊天,你就不会注意到打针了。”
“那是骗小孩子的办法。”
“但是有效。”
“对我是无效的。”
君特摸了摸鬓角,“总之,我害怕打针。医院的护士手法很狂野——唔,狂野。见到她们举着针管对准我,我感觉就像面临枪决一样。”
阿尔弗雷德被他的话逗笑了,“不错的笑话。”
“你不必浪费休假的时间在我这里。”君特说,“去休息。”
“你已经说过一遍了。”
“只有一遍?”
“也许好几遍?”
“阿尔菲,阿尔菲呀。”
又是一阵恼人的沉默。一只大鸟在雨中盘桓,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我有点生气。”
“我知道你生气了。”君特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