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可够过分的……我的作训处长科勒告诉我，oga天性渴望alpha的照料与承诺。战斗的间隙我们谈天说地打发空闲，副参谋长施雷勃带了口琴，吹奏家乡的曲子。那是只银口琴，声音悦耳动听。科勒热情地建议我找一位娇小可人的oga结婚，在施普雷的凯钦区购买房产。那里环境优美，住的全是有钱人。深夜我们常常胡说八道，遐想不存在的未来。我的副官——第四任副官——贝格曼下定决心要与未婚妻分手，哪怕担着犯风化罪的风险。他的未婚妻特别凶横，腰又粗。他就是抱怨抱怨……后来他与未婚妻结婚了，发了邀请函请我参加婚礼。我在前线去不成，便送了份礼物给新婚夫妇。没多久，贝格曼重返战场，死于一场轰炸。这回，我出席了他的葬礼。”

“啊，抱歉，我又在唠唠叨叨我自己了。”君特掐灭烟头，“你谈恋爱是为了寻开心？”

阿尔弗雷德还沉浸在他刚刚叙述的旧事中，“嗯？”他回过神来，“不，不，我是认真打算寻找一位伴侣。他们很好，起初我认为符合我的……条件、要求……但相处一段时间后，渐渐地……”

“相处下来就会发现彼此的缺点，而有些缺点无法容忍——米克告诉过我。对不起，我总是提到他。请你原谅，不过我的生活中没多少亲密的朋友。”君特喝了一小口酒，酒精让他的皮肤呈现出微微的红色，“维吉尔不符合你的要求？”

“他对排兵布阵毫无兴趣。”阿尔弗雷德摇动酒杯，“我们没有共同话题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君特睁大眼睛，“你在找一位王子妃的人选，不是找参谋！”

“国家处于战争，起码也得对战场形势有初步的了解吧？”

“平民哪分得清武器型号、进攻战术和战略企图。但愿他们也不必去弄明白。”君特的脸更红了，“告诉你个秘密。”

阿尔弗雷德来了兴趣，“什么秘密？”

“米克——对不起，依然是他——米克不许我喝酒，不许我吸烟……不许我跳舞。其实我才到施普雷读军校时，就梦想着……梦想着……”

君特跳下床，随手披上睡衣，将阿尔弗雷德拉起，抱住他轻轻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