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计划。”阿尔弗雷德听完前因后果,笑着说道。小阿尔菲则愤愤不平,“他攻击一位国王!无论如何也该受到惩罚。不是把他抓起来了么?你们打算怎么惩治他的冒犯?”
萨克森总理卡尔·冯·哈姆赶来了,身后跟着几名议员和外交部长约阿希姆·布里隆。
小阿尔菲说,“绝对不能随随便便就算了!”
冯·哈姆向阿尔弗雷德深表歉意,许诺再也不会出现类型情况。但面对小阿尔菲的诘问,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布里隆说,“自然,我们得惩罚学生。”
“您看起来很不情愿,先生。”小阿尔菲不满,“难道萨克森要包庇罪犯?”
“不,不,亲爱的。”阿尔弗雷德放下冰袋,“我认为……没那么严重。大学生喜欢犯傻,开玩笑没轻没重。”他招呼萨克森的官员坐下,“而且这是个精彩的恶作剧。”
“我不希望惩罚那些学生,即便是领头的那个。我喜欢聪明的孩子,显而易见,在施普雷大学念书的孩子没有傻瓜。”
冯·哈姆的脸慢慢红了,“不,”他嘀咕,“适当的惩罚是必要的的……”
“我同意。”阿尔弗雷德说,“第一,他弄脏了我的衣服,因此需要支付清洁费用的账单。第二,他要准备一份讲稿,站在我面前讲一讲他的学业和生活。第三,他是击剑俱乐部的成员,所以,来和我比赛一场。要是他赢了,账单可以抹去。这就是我的要求。”
阿尔弗雷德提出的“惩罚”方案并不算严苛,然而,冯·哈姆看了眼布里隆,布里隆为难地垂下眼睛。施普雷大学的副校长迪伦夫人打破了诡异的静默:“陛下,惩罚没有问题,只是这个学生的身份稍微——”她晃了晃脑袋,“希望您更改第二条和第三条惩罚的内容。让他来与您近距离接触,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