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还敢踹老子!我操尼玛!让你踹!让你踹!”
惨叫变成了抵抗的撕裂哭喊。
谢沥吸了口气,半睁着眼,从床垫下摸出一把小刀,翻身起床穿裤子,出了门。
下楼碰到了前台女孩,“唉,你干嘛去啊?别去!”
他充耳未闻,往打扰他好眠处走去。
现场比声音更加触目惊心,被三个男人拖拽的是一个长头发的男孩,身上的t恤被撕烂得看不出形,脸上青紫交加,嘴角也被打到充血肿了起来,身上还有拖拽擦伤的血痕。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那三个男人身上也有一些伤。
见到谢沥,为首的男人毫不客气道:“你谁啊?”
“他偷了你多少钱的串儿?”谢沥的声音淡淡的。
“关你屁事!滚开,别他妈多事。”
“记得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几个这样,不合适吧?”
男人露出一个嘲讽鄙夷的笑容:“外地来的,不爽就报警,看警察理不理你。”
“哦,那就行。”
谢沥跨一大步上前,一个手刀下去狠狠地打在拖拽男孩头发的那只手腕处,瞬息间将男孩扯到身边,那人手腕捂住巨痛的手腕,反应过来后向他冲过来。
谢沥的功夫不是在这种街头小打小闹练出来的,解决三个浑身酒臭味的男人绰绰有余。他反手扭住一个男人的胳膊,另一只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小刀横在了脖子那层薄薄的皮肉前。
“你可以再动一下。”谢沥轻轻压了压手上的刀。
男人瞬间腿软下来,其他两个同伴也不敢再动作。
“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