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白皙的手和谢沥的肤色形成明显的视觉对比,吸引松奚的却是那片小麦色。他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浑身像被火烧了似的,发热发烫,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受得扭了扭。
“重了吗?”服务员察觉到松奚的异样,问了一句。
松奚摇头,目光又回到了谢沥身上,直白又赤裸。
“是不是也想做推背?”服务员已经到了收尾阶段,看他一直看那边问道。
松奚还没回答,谢沥就替他回了:“他不能做,身上有伤,脚按完了就歇一会儿。”
谢沥的声音因为趴着,闷闷的有些沙哑,听在松奚耳朵里让他身体更怪了,低头看裤裆处微微鼓起一个包,害怕得拿起旁边的毯子盖住。
服务员给他擦完脚后就出去了,松奚僵硬地躺在沙发上曲着身体,目光依旧不舍得移开。
小麦色在精油的晕染下变得光滑发亮,柔软的手由下推到上,肌肉顺着滑动如同松奚滚动的喉结。当服务员的手按在那山丘之上时,松奚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想阻止那双手。
“难受。”松奚瘪嘴,轻声说道。
谢沥被人按得迷迷糊糊的,听见这么一句,想到对方喝了那么多酒,问道:“哪里难受,是不是想吐?”
“难受。”松奚没回他。
谢沥对服务员说:“我转过来看一下他。”
他拉起裤子翻身,坐起身去看松奚:“那是头痛?”
“嗯嗯。”松奚垂下眼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