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沥量了量体温,烧到了383c,难怪头疼得这么厉害。
小傻子在他的指示下倒了热水,又像剥糖似的把药给他一颗颗剥出来,喂到他嘴边。
喝了退烧药,睡意渐浓,他想到松奚中午怕是要没饭吃,定时给他叫了外卖,才继续去睡。
松奚见他闭上眼,蹑手蹑脚爬到床上,钻进温热的被窝,搂住那人微微发烫的身体。谢沥有所察觉,没有挣脱,沉溺在温暖的怀抱中陷入深眠。
一觉睡到下午,身上又是被子又是人体恒温毯子,他热出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
“手拿开,我要起来。”他推了推松奚那根搂在腰上的胳膊。
松奚没吃药压根不困,除了中午简单吃了几口饭,就这么傻愣愣抱了他一天,胳膊酸得快失去知觉,还固执不肯放下来。
“沥沥,痛不痛?”他问道。
“好多了,你松一下,我再量个体温。”发了一天的汗,他状态确实好了一些,头没上午那么疼了。
松奚松开,盯着他把体温计放进胳肢窝,紧张兮兮等了五分钟。谢沥拿出来看,退到375c,还是有些低烧,比上午恢复不少,晚上再吃一颗睡觉明天应该就能痊愈。
“痛痛?”松奚看不懂温度计,反复找他确认。
“烧退了不少,现在是低烧,我去把身上用毛巾擦一下,浑身是汗,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