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动的隐隐不安被自我欺瞒压至心底。
“松奚。”他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王昌平不愧是久经商场的老人,会看眼色不多嘴,没问谢沥是谁,直接答应下来。
奚予洲身上的伤经过简单处理后收拾好东西,选了时间点最近的航班,带上谢沥和两个保镖一起坐头等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桑纳。
下了飞机奚家私人疗养院开车将他们接走,奚予洲在外这么长时间又受了严重的伤,需要做全身检查。
谢沥被安排在病房里等着,奚予洲被护士推回病房,他立刻冲上前握住对方的手,“怎么样?没事吧。”
奚予洲半躺到床上,淡淡地看了一眼被抓紧的手,不着痕迹抽出来,“别碰我。”
谢沥顿时如坠冰窖,浑身冰凉,难以置信问道:“你说什么?”
奚予洲慢条斯理道:“这几个小时我在消化过去近一个月的记忆。”
谢沥握紧拳头,等他接下来的话。
“非常感谢你救了我。”
“我是喜欢男人,但对你这款直男从不感兴趣,开个价吧。”奚予洲用最平淡的表情说着最残酷的话,“本来想让你和他们直接交涉,我们不必再见面,又觉得不妥,还是把你带过来感受一下我们之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