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沥回头,奚予洲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这段时间所有积郁被冲散开来,心脏被眼前人填满,忍住把他直接拖上车的冲动。
“谢沥。”
谢沥见到奚予洲时,一瞬间晃了神,忘记说什么,直到手臂被掐得发痛。
“你来干什么?”他试图甩开禁锢,却被按得死死地。
“为什么不来桑纳?”奚予洲冷声质问,“这么快就忘了傻子,嗯?”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谢沥吼道,“给我放开!谁让你来江城的。”
“不跟我睡,也别想和女人睡。”奚予洲强制地掰过他的脸,捏住下巴,将人抵在车门上。
“要你管。”谢沥拼命挣脱,发现奚予洲还是和傻子一样,力气大得要命,只好一口咬在他虎口上,“我就是喜欢女人。”
“是吗?我不是女人,你还不是一样被我操过。”奚予洲见他百般不情愿奋力挣扎的模样,完全失了过往的理智,嘴上说着无情又恶毒的话。
他想要让眼前男人清楚知道,两人做过,他就是和男人做过,别装什么无辜直男。和傻子又怎么样,都是他的身体,傻子已经消失了,现在身体是他的。
谢沥瞪大眼,左顾右盼确定四周没人,“你疯了!”
他没想到奚予洲会在小区这种公共环境如此直言不讳,小区住了这么多年,居民基本上都认识他,万一被人听见,他以后还有什么脸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