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沥真走了,他竟然变得无法适应,原以为只是贪恋他的身体,却忽略了反复观看相册记录的点点滴滴时心中的悸动。今天真真切切见到这个人,才察觉到那前所未有的强烈占有欲。
“你是我的。”奚予洲不管不顾,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是个屁,我是我自己的。”谢沥实在懒得再争论,起身准备离去。
奚予洲不走,他走。
“我之前说,你可不是这么回答的。”奚予洲记得,他明明白白回应了傻子。
谢沥回过头望着那张曾经亲密无间的脸,艰难地扬了扬嘴角,“他不在了,我就只属于我。”
一股无力的撕裂感涌上奚予洲的心头,淹没重重怒火。
那傻子真有这么好吗?他和傻子他和傻子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凭什么只喜欢傻子。
这一刻,奚予洲不再需要心理医生任何开导劝解,终于低下高昂的头颅认同那个傻子和他拥有同一个灵魂。
可惜那个人不认。
他眼睁睁看着谢沥开门离开,想要开门去追,刚迈出一只脚,便犹豫收了回来。
风衣早已被折腾得皱皱巴巴,头发也胡乱散落着,他独自一人狼狈地坐回了那张老旧的沙发。
沥:关起门再打老公,家丑不可外扬。
奚:嘤嘤嘤,直男打不赢只会扯人家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