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像是想到什么,问,“你们做老板的都这么忙吗?”
温辞从后视镜中看了季新一眼,说道:“坐的位置高了,责任就大了。”
季新笑了笑,才缓缓开口道:“我八岁出国之后,一年见我爸的次数不超过两次,每次见一面他就匆匆走了,我那时候就在想大人都好忙。”
可能是从后视镜中见到季新的表情有些落寞,温辞的声音低沉了些,“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和使命,有得有失是一种常态,重要的是向前看。”
季新被温辞的语气逗笑了,他将手揣进了上衣的口袋里,身子又往后靠了靠,说道,“哥,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给我做思想工作一样。”
温辞一愣,像是没想到季新会说出这种话,他有些诧异的的转头在见到季新脸上的笑容时,也勾起了唇,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跟一个说教的老头一样啊?”
“没有,”季新笑着摇摇头,视线在温辞的手上又扫了一圈,说道:“再说了你也不老。”
温辞闻言笑着摇摇头,也没有再说话。
季新想了想,像是回忆一般的说道:“前年我去f国的大峡谷采风,租车的时候看见了一对父子,在等合同的时候我听见那个父亲对着工作人员说他儿子考到了一个很好的大学,特地请假带儿子去儿子最想要去的地方。”
季新看向窗外的景色神色并不变,顿了顿才又道:“我后来听说那个父亲只是一个修车工,这次的旅行几乎要了他快一年的工资,即使是这样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那对父子对旅行是愉快和向往的。”
温辞虽然见季新说话时表情淡淡的但是还是能从季新的话中听出淡淡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