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他的手越发的不老实,开始向下游移,撕扯温辞身上的衣物。
温辞被季新的动作诱导,黑眸愈发炽热,心脏跳动的频率震得他几欲抓狂,大掌时不时摩挲着季新的腰腹,引得季新时不时扭动着身体,似抗拒又像是在邀请,他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内心涌起的破坏欲让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在季新身上留下痕迹,可为数不多的理智却又将他拉回现实,他不想让季新受伤,但凡季新身上的一丝丝小伤口都让他心疼的要命。
直到被温辞推放在玻璃展柜上,季新才清醒了一瞬,原本亲吻时热出的薄汗在后背贴着泛着凉意的玻璃后,反而激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可他双腿依旧缠|绕着温辞的腰上不愿意放开。
除了那道暗门这个房间再无出口,就连小小的出风口都没有。
除了中间墙壁上那张油画外,全部都是他的照片。此时的他就像是被过去的自己在围观,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绪让他一口咬在温辞光|裸的肩上,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间不大的暗室仿佛就像大海上航行的小船,而他们就像是船上水手,在翻滚的海浪谱写着一首首令人脸红心跳的恋歌。
吃过晚饭,季明坐在沙发上,看着老妈进房间待了好一会才走了出来,右拐进了厨房拎着厨房的垃圾即将出门。
他眸光闪了闪,心下有了一番计较。
“妈,你下去丢垃圾啊,顺便帮我去门口那家超市问问有没有卖电脑电源线的吧,”季明站起身看向叶玲,解释道:“刚刚导员让我修改一些资料,我忘记带回来了。”
叶玲换鞋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对着他问道:“好,你等会把型号发我手机上,我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