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杰指了指章陌生,道:“这不是更有钱的来了吗,你们也不能光逮着我一只羊使劲薅毛!快让这位来。”边说边从椅子上让开,要章陌生坐下。
众人还要吐槽他这无赖,章陌生笑道:“今天我不打牌,让他陪你们玩,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他的,这样行不行?”
他说这话时推了推我,我回了个眼神问他什么意思。
章陌生摸摸我的头,将我按在凳子上,说:“坐下玩一会,我陪你。”
我便从善如流地坐下,章陌生挪了张椅子坐在我身边靠后的位置。
那个叫兴林的男人就坐在我对面,他挑眉笑:“章哥,你家这位行不行啊?可别输了钱又肉疼。”
桑杰在一旁喝酒,差点呛到道:“你可别阴阳我了!”
章陌生微微一笑:“这局你要是赢了他,北海那块地让给你。”
这话一出,兴林的脸色都变了,看我的眼神瞬间不一样。
我不动声色地将桌上的牌收拢,有殷勤的女人接过去替我们洗牌,我只需看一眼就知道这人懂不懂行。
论牌技,虽赶不上章陌生,我却也不差。
毕竟,我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章陌生十几岁的时候爱玩,我说过许多次,兴许在座的二世祖都没有哪一个比他更野。
他如今有多沉稳成熟,当年就有多肆意。
蹦极跳伞潜水滑雪没有他不擅长的,魔方扑克牌在他眼里连玩具都算不上。
记得很久之前,我闲来无事在网上学了一个纸牌魔术,大夸其词要表演给他看。
章陌生一眼就看穿了我拙劣的表演,以至于后来手把手地教我重新表演了一遍,指点我应该注意哪些细节以防止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