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陌生憋着点不要脸的心思,天天想着擦枪走火,我就拿水龙头的冷水往毛巾上一灌,给他身上降降火。
一来二去,他也只好干瞪眼看着欲望不纾。
我给他念遗嘱:“医生说了,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绝对不可以剧烈运动。”
“用嘴……用手也行……”他给我眼神暗示。
我啐他一口:“你是有多饥渴?这是在医院,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回家可以对吗?”章陌生当时就决定要出院,“我要回家。”
我坚决反对:“不行,你还没康复,每天都要换药。”
章陌生像个撒泼的小孩一样叫唤:“我不管我就要回家,你可以给我换药,我在医院快憋死了,再住下去我就要抑郁了!”
我翻了个白眼:“你昨天可还不是这么说的。”
昨天我从家里煲汤带来一勺一勺喂给他,章陌生心满意足说:“生病真好,住在医院比在家里幸福多了……”
我还打了一下他的臭嘴,让他赶紧呸呸呸,谁家好人一年到头整天生病住院。
章陌生自己打自己的脸,讷讷道:“你别生气,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在哪里都无所谓。”
“听我的话就在医院老实住着。”
“你每天两头跑太累了,连个觉都睡不好,我看了心疼,咱们回家吧。”
他继续试图劝说我。
我冷笑:“跟你挤了两个多月的病床了,现在说这些?”
病房除了一张病床还有一张小沙发,我原先在医院陪床的时候就睡在他床边的沙发上,章陌生刚住院时天天半夜哎呦哎呦叫唤喊疼,让我握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