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什么也不知道。”我忙摆手,给了他一个不可言说只可意会的眼神,“反正放心吧,就算你有了嫂子,他也给你生不出来侄子。”
桑吉似懂非懂,瞪大了眼睛猛地抓住我的手臂:“好哥哥!你快说吧!你肯定知道点什么!”
“不不不,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点到为止,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足够桑吉给他哥带去麻烦了,知道只是早晚的事情。
咱就是说,世上哪里能有我跟章陌生冷战,别人蜜里调油的好事。
还搞地下恋情?
桑杰想得美。
让大家见见到底是谁把心肝宝贝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我总是在这种事上小心眼,他在聚会上一句调侃的话被我记仇。
就这样趁机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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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热蒸汽模糊了浴室的镜子,我将湿头发捋到脑后,用手抹了抹镜子上的水珠,明亮的镜面将年轻姣好的面孔照得一清二楚。
想到章陌生一个人住在医院里,我不禁愤愤地在心里骂了句活该。
骂完后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他吃饭了没有,有没有人帮他换药,叫没叫护工扶他上厕所,这个人既洁癖,又死要面子活受罪,有时宁肯憋着也不上厕所。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擦干身子换上衣裳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