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成柯一把抽回袖子,心中一阵恶寒,“迾哥,你这是做什么?”
秦月方才似乎有所反应,不过没来得及拉住王迾,此刻只得白着脸对曲成柯道了个歉。
王迾充耳未闻,咧嘴笑了笑,浑浊的眼中隐约有几分癫狂之色,“我鼻子灵得很,看来你是真不抽烟啊,是迾哥错怪你了。没事,男人就是要会抽烟的,来一根,今天哥保准你学会。”
曲成柯从业这些年,不是没被人以非自愿的手段劝过酒吸过烟,但是——
自他眼瞳中射出的打磨过的锐利视线直直射向王迾手里的细长烟卷,普通的烟就算了,这里面,大概率是加了某种未知的粉末……
王迾喝多了,而且很可能自己已经抽过了并且伴随了瘾症。他行为癫狂且没有逻辑可言都证明了这一点。
但他毕竟是秦月男人,据说两人还很可能在这两年完婚。曲成柯如果直接不给他面子同时也驳了秦月面子,那他以后在演戏这条路上就没了秦月那一脉的关系,要是还得罪了拿就更麻烦了。
换条路子,王迾又缠人,曲成柯来软的根本没法脱身,秦月还是个没有硬手腕半点管不住自家发疯男人的,这就棘手了。
“我就先回去了。”这时,戚霖棋忽然插了进来。
曲成柯迅速看向他,第一次把这家伙当成救命稻草。可对方只是对他挑了挑眉,打过招呼就兀自走了,明显是不打算插手,毕竟以他的背景王迾怎么敢给他递“烟”。说白了只敢欺负他这种没身份的小白菜,曲成柯在心里将资本家们痛骂了三百遍,包括谈易。
“迾哥,我真不能抽烟,我有点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