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留着礼哥喝吧。”虞惊蛰推拒。
“放心喝,礼哥还有备用的。”
“行吧。”虞惊蛰接过来,嫌弃地插上吸管,仰头一股脑儿喝光了,那滋味顺着他的咽喉流下去,一阵反胃。
这药最难喝,没有之一。
“喝口水。”时焕喆贴心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这时罗朝从帐篷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几根奇形怪状的冰棒。
他大老远看到时焕喆站在虞惊蛰身边,后者接过了一瓶水,抓着冰棒的手紧了紧,加快步伐过去,“吃点冰的,解暑。”
虞惊蛰瞪大眼睛,“哪来的冰棒啊?!”
“我昨天晚上冻起来的,就是简单地混了些糖,不至于吃起来没滋味。”
虞惊蛰舔了一口,竖起手指,“朝哥真厉害。”然后朝做饭的那边喊,“周舒童!唐辞允!这儿有朝哥做好的冰棒!顶顶好吃!”
“我要尝尝,我要尝尝。”周舒童听着声音就跑过来了。
虞惊蛰挑了一根,“我去给礼哥送一根去。”
罗朝拉住他,“中暑还是别吃冰的了,肠胃受不了,我带了点绿豆,一会儿给他泡上点。”
“是我欠考虑了。”虞惊蛰懊恼地把冰棒放下,跑回帐篷去取孟礼的水杯。
孟礼脱了作战服,换了灰色t恤,正坐在那里捣鼓电脑。
“礼哥生病了怎么不好好休息。”虞惊蛰问。
“忙完这些就休息。”孟礼脸上有不自然的潮红,整个人恹恹地。
虞惊蛰问他要了保温杯,跑出来前说,“饭好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