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轿看起来好小,两个成年男性要是进去,我猜猜,一定得一人抱着一人!】
【麦的声音也还很小,但絮絮叨叨的交谈声好戳我!】
密室逃脱中,有嘉宾溜进道具里属于意料之外的情况,跟拍大哥只能在在花轿外面架着摄像头拍,鲜红的轿帘垂下来,在轻风中微微晃动。
花轿里,虞惊蛰刚要有所动作,身体被勒紧,手也同时被握住。
他尽量忽略掉时焕喆语气中宠哄的意味,低下头,难得结巴解释自己的乱动行为,“我,我是因为……不舒服。”
说完觉得这话有争议,忙补充道,“腿,我的腿麻了。”
这话不假。
花轿里的空间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实在费劲,虞惊蛰分开两侧的膝盖磨着木板,照往常的经验,过后铁定会青紫一阵。
闻言时焕喆担忧地寻向膝盖,温热的手心包裹住膝盖,作势打圈揉了起来,“有好一点吗?”
虞惊蛰怔了怔,热度直达心底,兜在里面的情绪被如同墨水般倾倒出来。
他攥紧时焕喆的衣领,怕被对方发觉自己发烫的脸颊,向旁边偏头躲开,轻声嗯了一声。
时焕喆心里急得像是热锅蚂蚁,生理反应不受控制地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已经足够窘迫。
先不说会不会吓到虞惊蛰,说不定此刻在他的心里,自己如流氓无异,若真是那样,先前所做的一切都会和最初的目的背道而驰。
可他的惊慌和炙热,在接触到他冰凉的皮肤后神奇般偃旗息鼓了。
“怎么这么凉?”他微微蹙起眉,“你是要跳舞的,平时更要爱护膝盖。”
四目相对间,他们的鼻尖碰在一处,虞惊蛰揽住他的脖颈,分神地想着他们嘴唇的距离,“我哪有那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