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菲妃走到哪,宋竞卿就跟到哪。她想拿桌子上的玻璃杯,宋竞卿说不能碰;她想拿笔筒里的笔,宋竞卿就先一步把笔攥进了手心里。

周傅年想说他,又不愿过多让他在镜头前被前辈指责,愣是看着他作弄了半天,纠结许久,最后天平还是慢慢倾向了宋竞卿那边,只能在宋竞卿说话的时候带着责备地暗暗戳他几下。宋竞卿喜欢他戳自己,更放肆了。

宋竞卿的行为看起来不太礼貌,张菲妃却笑得很开心,丝毫不生气地摊着手,“好吧,我不碰了。两位老师,要不你们决定吧,拿点什么借我可以吗?”

宋竞卿早就想好了一样,零点零一秒后就指向了张菲妃身后,在周傅年的监督下,算是礼貌地说:“那就那个吧。”

张菲妃转身一看,身后的矮柜上摆着一包没拆封的纸巾。

张菲妃:“……”

张菲妃一走,宋竞卿就扯着周傅年非要他和刚刚一样戳自己,周傅年不动,他就自力更生地拿周傅年的手在自己身上戳来戳去,乐此不疲。

周傅年拿他没办法,只好边让他胡闹边拉着他下楼。他觉得不能总让宋竞卿和自己待在一起,周傅年一点也没忘记来这个综艺的初衷。

楼下除了张菲妃,其他三个人都在,他们不知道在聊什么,热闹得很,胡大柯和黄业两个人几乎殴打在一起,谢臣在旁边哈哈大笑。

他们俩一过去,胡大柯就先告状:“周老师,他打我!”

黄业:“你胡说,是你先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