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有点慌张,用手指堵在嘴唇上,让她小点声。
小护士示意点头,不再讲话,但也瞬间跟蔫了的白菜似的无精打采,才刚对上眼的帅哥啊,就这样塌房了。
等擦完药以后,小护士带他去取药处领了要用的药,有外用的,也有内用的消炎药。
“拜拜哦,小帅哥。”
小护士正跟他道别,挥完手回头间,又撞上了前面的男人。
祁宴深发笑,问他,“刚才跟人聊了什么?”
余真偏过脸,怕伤口上的药膏,蹭到对方的衣服上。
“没聊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到他的后颈处,语气逼仄,“我结过八次婚,你怎么知道的?”
他有点不知所措,在背地里说坏话,竟然还给人当面揭穿了。
余真变得有点慌张,颤着声音问,“你都听到了?”
“你当我跟你一样耳聋?”
他不再讲话,过了半晌后,才说道:“对不起。”
“嘁。”
对方并没有因自己的道歉而停住话题,反而还变本加厉的讨伐了起来,讽笑道:“我都不知道我哪来的孩子,难不成你给我生一个?”
一提到这个话题,余真喉咙干涩,他不自觉的吞咽口水,颇为认真的回答,“好像,不太可能。”
“我不管,谁让你乱讲话”
祁宴深有意捉弄他,将手顺着衣服里边的缝隙,胡乱摸了一通。
正好那里给陈嘉伟踹了一脚,留了块淤青,这么一碰,又开始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