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用临梓当挡箭牌,后面又是那天降横祸的两百万。
他将一片狼藉清理干净后,离开了祁宴深的别墅,一个人骑着车,回了家。
本身就没吃什么,余真回家以后煮了碗面当夜宵,但一想到祁宴深喊着别人的名字吻他,没过一会儿,又感到作呕,将嚼烂到肚子里的面,皆数吐到了洗漱台。
小腹莫名绞痛了下,他捂着发疼的位置,脸色惨白。
明明也不热,可那额头还是流了不少冷汗,把额前的碎发打的有点湿。
怎么回事?
余真从洗手间走了出去,去倒了杯热水喝,但也还是没缓解多少疼痛。
他没了力气,索性躺在床上,将身体蜷缩了起来睡觉。
睡一觉,就会好了。
反正之前难受的时候,也是这样熬过去的。
第二天。
余真去上课,只见靳迟头上绑了圈白绷带,坐在位子上走神。
这让余真有点意想不到,就靳迟这不爱的读书的性子,如今受伤了竟不好好在家躺着,还来上学。
罕见,稀奇。
见他来了,靳迟将脸冷了下来,也没讲话。
上次祁宴深把靳迟打了一酒瓶后,他头上给砸了个血口子,还去医院缝了十几针。
兴许是自尊心受到碾压,靳迟打死也不承认是给人打了,只好跟父母说谎,是自己心情不好发酒疯,往自己脑壳上,砸了一瓶子。
上了青春期以后,他这狂躁症也发作的越发频繁,父母也觉得见怪不怪,一时信了。
没追究后,只让他记得按时吃药,好好治疗。
今天体育课要体测,听到上课铃以后,大家纷纷去了操场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