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笑笑,没再开口说上一句话,气氛开始略显尴尬了起来。

等吃完饭以后,护工过来收拾东西,刚提着一袋东西开门,迎面又撞上个人。

余真起初没在意,还以为是靳迟回来了。

直到听到那低沉浑厚的嗓音,他才全身绷紧,发冷了下来。

女人惊恐又脸红的抱歉,赔不是,“不好意思,把汤汁撒你身上了。”

“没事。”

男人勾着唇角温柔的笑,一副宽以待人的模样。

眼神却往房间里不经意的扫了过去。

余真猛地抬头,神经跟被电流导过一样,发麻的厉害。

等护工走后,门才被啪的下,关上了。

祁宴深把身上脏掉的外套脱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有洁癖,嫌弃身上这味,又皱起了眉头,几分不耐烦了起来。

与刚才那副温文尔雅的样,截然不同。

余真呢喃,“你怎么来了?”

不应该还在出差吗?

过了会儿,祁宴深才敛着轻薄的眼皮,将眸掀了点起来,与此同时,一道凌厉的目光,投了过去,问他,“我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一个都没接,所以过来看看,你在干什么?”

危险的气息,急促而又迅猛的,攻围了过来。

余真说不慌是假的,但面上又得假装镇定,“我刚刚睡着了,没听到。”

显然祁宴深想听到的不是这个,他一字一顿的煽动着唇说,“你生了什么病,还得住院?”

在大脑快速的转了下后,余真无助的吞咽了口唾沫,接着喑哑道:“我胃穿孔,吐血了,医生说还挺严重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