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掏出手机,还没等把电话拨打出去,那车直接撞了过来,把他一条腿就这么给活生生压断了。

“啊……我日、你妈!”

醉汉撕心裂肺的惨叫。

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也没动醉汉,精致冷峭的眉眼中,尽显不屑一顾的高贵,透出抹悲天悯人的轻蔑感。

他把名片甩了下去,扔到醉汉的身上。

“有事,跟我的律师谈。”

醉汉疼的说不出话,一个劲的咿咿呀呀,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男人走到余真身边,用鞋尖踢了下,很冷的问了下,“死没?”

“唔……”

余真勉强将眸裂出一条缝,盯着那人高大英挺的身影,最终还是不堪重负地昏了过去。

男人将他从冰冷的地板上,拦腰抱了起来,打开车门,放了进去。

再次醒来。

眼皮肿的有点发疼,他眨了几下,才忍着窗户边打过来的强光,把眼睁开了。

祁宴深在旁边给他削水果。

“宝贝,终于醒了?”

余真没讲话,还处于宕机状态。

果皮啪的下落在垃圾桶内,祁宴深把刀插到苹果里边,往他嘴里喂了块。

他这才回过神,盯向男人的脸,回了个,“嗯。”

祁宴深把刀放下,温柔的询问着,“这几天我不在你身边,玩的开不开心?”

“……”

他闷着纸片似的脸,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