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颤动,有要哭的征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把链子给我解开吧。”

祁宴深将笑意收了回来,轻声问,“错哪了?”

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可口头又要认错,只能一个劲的嗫嚅,“我不该瞒着你怀孕的事,在医院的时候,也不该逃跑。”

语毕,祁宴深伸出手,掐着他的脸蛋拧了过来,眼神骤然变冷了下来,一字一顿道:“不对。”

余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

总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玩弄,让他很是崩溃。

“那你说,我肯定会改。”

他开始妥协,退让,觉得软磨硬泡着,应该是有点用的。

说不定对方嫌他烦,就放自己走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明白了,我就放你自由。”

祁宴深把问题,再次抛过他。

见对方要走,一股绝望的浪潮,拍打上了他的心岸。

余真嘶哑着嗓轻吼,“别走,你别走。”

走了他该怎么办?一点也不想留在这被锁着。

也不知道要被关到哪个猴年马月。

祁宴深停住脚步,微侧过线条分明,下颌角流畅的脸,勾着尾音玩味道:“不走的话,留下来跟你做、爱?我好像也没其他事情,能跟你一起做的了吧。”

“……”

余真被这话掐住了喉腔,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不说话我走了。”

见对方又迈着步子离开了,余真再次呵了声,“你把链子给我解开,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