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些没理没由的恶趣味。

余真将目光盯向了他手臂上的那串牙印,是今晚自己狠狠咬上去留下的。

但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咬痕,更为触目惊心,鳞次栉比。

这人看似温润如玉,优雅矜贵,但骨子里的顽劣与狷狂,单靠张皮囊是怎么藏也藏不住。

你不顺从他一分,都要死死抓着你回敬十分。

祁宴深捏着他的下颚,强行把嘴巴张了开来,然后把从口袋里掏出的一串钥匙,塞到了自己的口腔里。

“家里的钥匙,你收着,别扔了。”

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的舌尖打了个颤,锋利的棱角刺破里边柔软的肉,划了几个口子。

他急着想吐出来。

祁宴深盯着他,浑身透着股难明的气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真恍惚,嘴里被塞到连唾沫都吞不下,祁宴深用指腹擦着他裂开泛血的嘴角,抹干净了上方的液体,对视了一番后,才笑里藏刀的咬牙道:“我今晚就是想来干你一次而已,也没逼着你回去的意思。”

他并没有松口气,反而觉得对方在憋着放大招,给自己致命一下。

果不其然,祁宴深又继续道:“我到时候等你,回来求我。”

他往余真的脸上亲了下,再无任何留恋的迈着步子,走出了房间。

等他离开后,余真才将那串钥匙,从嘴里吐了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咳咳。”

干咳了两下后,两滴酸涩的泪从眼角滚了出来。

他走到浴室,把祁宴深留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扣了出来,说不算多轻车熟路,但次数多了,也算是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