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听着对方不正经的话,往上敛了敛眼皮,一张脸白一阵,红一阵的。

“祁宴深,这在外头……”

他支支吾吾的,没再往下讲。

一高一低的肩膀碰不到一块,祁宴深收回自己的手,两人手臂间的衣料发出点唏嘘之声。

微弱的摩擦声,被身边吹过的风彻底埋没。

祁宴深低下头,脸上的笑意加深,贴近他的身躯,眼闪过几分顽劣之色,“这里又没别人,干嘛不继续往下说了?在外头……我还能怎么你了?”

余真楞在原地没讲话,他睁圆了眼睛,眼神陡然窜过一丝慌乱,也不知是被风吹的冻着了,还是怎样,面颊上泛起了抹淡淡的红晕。

等反应过来,他才往后退了去,“不说了……”

看着对方慌不择路的天真神色,祁宴深眼角一挑,抓住他的肩膀往怀里扣了去,不让其继续躲避,“我们小真学坏了,还会吊人胃口了?”

余真将脸埋进他的胸膛,睫毛微颤,眼神暗了几分下来,“吊你胃口,会讨厌我吗?”

专属于对方身上的气息,此刻如发酵的酒般裹挟到他四周的空气,丝丝缕缕地往外扩散去。

祁宴深一双眼笑的满是含情的芒色,蹭着他的耳根说着话,裸露的皮肤像是被羽毛扫过,若有若无的痒。

“哥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

谭佑本来在跟林之默闲聊,但见祁宴深带人回来了,立马又止住了话题。

林之默这人花花肠子多,四处留情,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眼光却始终如一的未曾改变,就喜欢那种看着清纯又漂亮的小男孩。

看到余真那张人畜无害的面孔后,他不由得心花怒放,打了些歪主意,但也不敢表现的过于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