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默这几年,带过多少小情人来家里,哪个不是呆了几天后就走了。
甚至家里的佣人,连这些人的脸都认不熟,名字也记不清。
小儿子无所事事,大儿子卧病在床,林杨心里难受,跟老友去了一天的高尔夫球场打球,到了傍晚才回家打算歇口气。
看到小儿子又带了个姘头回家,他气不打一处来,拿着球杆就往林之默的下身戳去,“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收收心?”
林之默被这一下戳的恼怒,“一边去,还不如烦烦你大儿子,说不定改天他病就好了,省得你拿我撒气。”
“还敢顶嘴,你皮痒了?”
林杨正拿着球杆往他身上敲,林之默不想被挨打,只能跟个猴似的,在客厅里上蹿下跳,躲来躲去。
余真端了个果盘出来,林杨一杆子误伤,打中了他的手。
盘子当即落地,砸了个稀巴烂。
玻璃的棱角划破了他的手掌心,留了几个血口子,林杨听到动静后,这才停下了动作。
刚一抬头,只见林杨盯着他的眉眼看去,像是一把刀,在往玉上雕刻,非要琢磨些形状出来。
对方不耐烦的神色,一点点地僵了下来。
原本打算破口大骂的话语,也堵在了嗓子眼。
林杨皱起了眉头,没再讲话,转身离了去。
林之默将抱着头的手,撒了下来,见林杨终于走了,这才舒缓了口气。
他带余真去屋里头找人包扎了下。
林之默站在阳台上抽烟,余真往里边瞧了瞧,上次他趁对方睡着了,把u盘往对方电脑里插了去,但没找到祁宴深想要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