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了楼。
祁宴深耐不住嘴巴寂寞,抽了根烟,边拙着烟头上的灰,边盯着他看,像是要瞧出什么些来。
余真被他看的不自在,只能加快手上的进度,草草地缠了几圈,然后打了个结。
祁宴深凑了过去,截住他的腰,笑的漫散,“这么急干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一说话,那烟味又四处窜,呛的他喉腔痒,想咳嗽。
“怕你疼。”
余真张口就来,可脸上却连点该有的神情都没有,冷冰冰的。
“真的假的?”
祁宴深乐呵,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许,勒的他喘不上气来,“小真,叫声老公听听。”
余真心里不情愿,可嘴上又随了对方的意,故作温言细语地喊了声,“老公。”
觉得他过于虚假,祁宴深又起了玩心逗趣,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处,继续逼问着,“喜不喜欢老公?”
余真脖颈蹭了点痒,忽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过了半晌,他才从乱套的气息中,抽了一声出来,“喜欢。”
他煽着唇,重复道:“喜欢你,祁宴深。”
祁宴深将唇贴了上去,与他十指交扣,“那你可想好了,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嗯。”
有时候誓言,比诅咒更恶毒。
第二天,祁宴深走后,余真才将藏在角落里的摄像头拿了出来。
他托了祁宴宁的面,去见了祁钟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