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从祁宴深手里抽了出来,腿一软往地上跪了下去。没了冲缓力后,硬实的地板将膝盖撞击的很疼,没多久就麻了起来。
见人摔疼了,祁宴深低了低头,喉咙微紧,将对方捂在面上的手扯了开来,像是在驯服自己养的宠物,“我不打你,你能乖乖吃饭?”
再这么硬碰硬,他不会再有什么好果子吃。
兴许这些天的抗争,他只是寻得了一点没什么用的安慰罢了。
见对方终于不闹腾了,祁宴深才将人扯到了腿上,重新喂起了饭。
吃完饭后,他给余真倒了杯热水,送到了嘴边。
有股异味。
余真想用手扣着喉咙,将咽下去的东西,连着胃里的酸水一起吐出来。
但当着祁宴深的面,他不敢。
“你给我喂了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往下滑了去。
祁宴深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一边嘲弄他的不自量力,一边用手臂扶着自己的腰身,往旁边的床上死命摁了去。
“熟悉吗?这种感觉?”
祁宴深亲昵地抚摸了下他的后颈,眼尾连着眉梢那块,都染上了欲色,可那从喉腔深处发出的轻柔声音,却是听起来没带上什么该有的温度。
“这样玩我,很有意思?”
眼眶一点点被不该有的暧色浸染,他心如刀绞,开始哽咽。
抓着男人臂膀的手,力气愈发的狠,直到将指甲都嵌了进去,深到触了骨骼。
他无声的啜泣,祁宴深拧了拧自己的脸颊,嘴角勾了玩味的笑,“别哭啊,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