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噎了下,还没来得及讲话,对方便拦腰抱起了自己,往别墅区走了去。

像往常一样,他们在屋里做。

床上,地板,柜台,都有他们留下过的痕迹。

祁宴深的掌心总是异常的炙热,那双手在抚摸他脸蛋,掐着他腰身和腿根的时候,仿佛能随着空气中如红酒发酵般的味道,把自己的皮肤烫伤出洞来。

他的满腔爱意,很是强势。

祁宴深没来得及给他机会,说交朋友的事情,将自己的嘴堵地严严实实,连话都讲不出来,只剩些浑浊粗重的喘息声。

他骨头松散,紧紧抱住对方的脖颈,才勉强不让自己摔下去。

祁宴深将唇贴到他的耳根处,笑的沙哑,“小真,给我生个孩子。”

余真累的不行,浑身酸软,但在听到这句话后,他又像是被蛇信子舔了一口,起了个激灵。

他睁圆了眼睛,额上挂了些细密的冷汗,接着下意识地在暗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含糊的回,“我还在上学呢,生不了。”

端凝着自己慌张的神色,祁宴深笑出了声,咬着他的耳垂逗他,戏谑着,“我跟小真开玩笑呢,说好了,哥只养你这个小孩。”

……

隔天,褚犹说要给他介绍个人。

是他大学时期的一个学弟,跟自己特别要好。

他特意说了要在八点之前回家,褚犹跟自己谈笑风生了起来,说,“家里长辈管教的严啊,都二十岁了,还把你当个孩子对待。”

他扯着张白脸笑,在袖子里揪了揪细长的手指,说了实话,“不是长辈,是我男朋友。”

褚犹举着酒杯抿了口,好奇,“你跟你男朋友住一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