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都没完全好,陈嘉伟就被赶出了医院,重新回到夜总会继续卖。
那些人玩的大,觉得就算出了人命也没事。
多的时候,一天下来,他要服侍近百个男人,一场下来,少说也有四五个一起的,前面含着根,后面还得吞着根。
遇到些上了年纪,早泄阳痿的中年男,他倒是还轻松点,赔着笑脸说点好听的骚话,就糊弄过去了。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
每当陈嘉伟不在男人身下,没尊严的苟延残喘时,他还偶尔会做梦,梦到自己能回到从前。
但梦一醒来,等待他的,又是更加现实的“噩梦”。
半年后,夜总会来了个特别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公子哥。
这人叫楚默,以前他认识,还得罪过。
那天夜里特别黑,可陈嘉伟还是看清了那人脸上的表情,明晃晃的不屑轻蔑,跟那些来看他笑话的人没什么差别。
楚默包了陈嘉伟一晚上的钟头,没让他被别人碰,只能让自己玩。
一晚上,两人实质上并没有什么交流。
陈嘉伟被玩废了,却只能折断了腰身,像狗一样不知廉耻地跪舔着对方。
楚默抓着他的头发,往胯下送去,骂他是个没脸没皮的臭婊子。
早已没了尊严可言,陈嘉伟听完那人的羞辱后,也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眉梢沾了欲色,盯着对方冷漠的眼更深地吞了进去,讨好地嗔道:“我就是婊子啊,要是只当你一个人的,就好了。”
他在为了饭碗说着胡话,但楚默却还有点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