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来帮妳。」

「你不用帮忙，难得请假休息，发呆也好，眼睛消肿了吗？」

叶幸司尴尬地笑着，「没事了。」

「哭出来是好事，不用不好意思，你啊！就是习惯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一直压着，这样对身体不好，以后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你看，你爸也没那么不能接受，是不是？」

李晴芳叨念的同时，叶幸司停下手边的动作，看着她。

「妈，妳也早就知道我是同志？」

李晴芳突然一愣，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妳不是说有话就说出来。」

李晴芳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我不是你亲生的妈，可是我也是把你当作自己儿子照顾，我应该跟那小子差不多时间知道的。」

叶幸司问着：「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升国中的时候。」

「……那么早啊。」

说起傅永杰，李晴芳侃侃而谈，虽然听起来是在责备永杰，但幸司同时也感受到晴芳一直把永杰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注意永杰的一举一动，就怕永杰受伤。听着这些，幸司忍不住带起一抹淡笑。

「那小子，你不要看他不讲话，他心眼可多了。以前放他一个人住在亲戚家，我知道他一定受委屈，日子难过，不过他也没让其他人好过，私底下的手段可多了，整人都不留证据的。」

李晴芳说完，轻握住叶幸司的手，「我还没跟你道歉呢！」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