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年舔了舔嘴唇,又去了自己的超话看,里面同样一片岁月静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有那么一瞬间,顾知年以为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可方琴的两通来电记录还在自己的手机里,赵维祯亲吻过的每一寸都似乎还带着赵维祯的余温,顾知年知道,自己没有做梦。
他只是被方琴保护得很好而已。
顾知年没有感觉到多放松。除了赵维祯之外,顾知年不想给任何人惹任何麻烦,可事实是他让方琴没能安安稳稳地把这个年过好,也连累了其他不少的工作人员。
这种负罪感让顾知年很难释怀,而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从此以后小心再小心,不要再给其他人增添这种不必要的麻烦。
许久之后,顾知年伸手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顾知年啊顾知年,也许赵维祯说得不错,你真是蠢死了。
赵维祯进房间来的时候,就看见顾知年疯狂揉脸的一幕。
“你搓泥呢?”alpha一边问一边往床边走。顾知年被吓得肩膀一抖,回过神来时,赵维祯已经坐到自己身边了。
“没人骂我了。”顾知年看着赵维祯说,原本白嫩的脸蛋被他揉得通红。赵维祯愣了愣:“你又上网了?”
顾知年点了点头:“忍不住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