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患病之前对陈于同是懵懂的心动,那么患病之后会被一张字条而萌发希望的自己。
情感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想到这黄润雨倏地睁大了双眼,他的心猛然一颤,然后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动起来。
好像在为这些日子的憋屈与希望找到了发泄点。
“润雨!”
就在这时,何东远急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
“陈于同怎么样?”
蒋冰河手里抱着篮球正和背对着他的男人说话,筒子楼被烈日侵袭着,正午的天气除了一楼的小商贩懒洋洋的走动吆喝,再没有其他人了。
他站在楼梯口看着准备跨上摩托车上的男人身影,轻轻揉了揉嘴角的伤。
“今天去上学了……没多大事了。”
贺旺跨上了摩托车,面对着烈日他轻轻眯上了眼睛,骨骼分明的手拿起头盔缓缓的套了进去。
“郁姨呢?不办丧事了吗?”
蒋冰河向他走了一步,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印出大小不一的淤青。
贺旺闻言轻轻的扭过了头,两人在半空中对视了许久,直到看到蒋冰河眼里泛起了红血丝,贺旺才移开了视线。
“不办了……”他哑着声音简单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