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于同停顿了一下,他苦笑道。
“除了原捷。唯一的例外,我看你们相爱了这么多年。谁理解坐如针毡的滋味?可你很幸福我只能放手。自此,你还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铿锵有力的声音让黄润雨倏地回过神来,他心里倏然一惊,看向陈于同那双早就黯淡的眼眸,声音颤颤巍巍从唇边传出。
“你对我凶什么?”
剑拔弩张的氛围被一句话打破,黄润雨看到陈于同的神情自觉自己失了气势,可看见他红透的双眼还是彻底的软了下来。
“亲一个我再解释给你听?”
黄润雨自知自己理亏,尽管自己当年有再多的委屈与狼狈,可听到陈于同这些年轻描淡写的剖析还是败下阵来。
陈于同抿着唇僵在原地,黄润雨只能直起身子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他望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盒,沉着声音轻轻勾了勾陈于同的手指。
“我生病了。”
藏在心头许久的一句话从嘴里说了出来,已然开了最难熬的头,接下来的话好似不再那么难以启齿。
“当年我从酒吧回来后就生病住院了,躺了大半个月,当时我又掉头发又丑就没敢见你,怕你嫌弃我。我不知道你家里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你觉得是我看不起你的家世所以远离你。”
黄润雨勾着他的手指半真半假的解释着。
“后来我又拉不下面子解释,有一次手机泡水里坏了,我就联系不上你了。当时我姥爷离世我爷爷奶奶就让我留在了家里读书……”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