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心尧举手求饶,笑着解释:“这不能怪我。”被亲了后背的肖邦乖乖地蜷在卢心尧怀里,眸中全然是不谙世事的天真。
卢从景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转身去洗手间漱口,蓦地背上一热,那人试探性地问他:“小叔叔,你生气了么?”
卢从景忽然又没什么脾气了,沉声答:“没有,下次不要抱猫上床了。”
卢心尧贴着他的后背,“嗯,我只抱你。”
“你答应我的。”
偶尔卢从景也会像个小孩子,如数家珍似的收起来卢心尧的承诺。
卢心尧是在五月的一天得知了秋天要回港城的消息,当时他正在琴房练琴,有人敲了敲门,他扬声说请进,卢从景便推开门进来了。
“阿尧,要回港城了。”
卢心尧停下来,他没有像以前那么怕回去,只是问:“什么时候回来呀?”
卢从景摸摸他的头,“在德国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言下之意,不会再回德国了。
卢从景带卢心尧来德国本就不是为了求学,他来德国只不过是出于逐利,这几年下来要应用的技术和开发的市场都已经完成,没有再留在这里的道理。作为卢心尧的监护人,起初只是为了带在身边方便,原本卢心尧想留在德国读大学也可以,但是如今身份、关系变了,卢从景不可能不带卢心尧会港城。
“什么时候回去呀?”
卢心尧还想和朋友一起聚一聚,毕竟这不是一个街区、一个城市,要飞机飞十几个小时才能到达的另一个国家,再见面就变得很困难了。
也不敢太深入思考,如果那个人是卢从景,可能下刀山火海他都会去,十几个小时也不算什么。
“没那么快,秋天回去,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