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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斯礼两眼一黑,太阳穴突突直跳!

朗闻昔的行为一直在付斯礼的三观边缘疯狂地摩擦着,付斯礼心想着:这么近的距离,走上两步就到了,非要搁这儿冰天雪地的撒野尿!

一进屋,朗闻昔也没有洗手,就直接脱得只剩个内|裤后钻进了被窝里,他招呼着洗着手穷讲究的付斯礼,说:“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都可以。”付斯礼说完,便也穿着打底衫和秋裤并排躺在了朗闻昔的身边。挨到枕头的时候,付斯礼才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他就竟然和一个刚认识不到半天的人躺在了一张1米2宽的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而他身边的人就那么大喇喇地裸|着身体躺在那里,不停地蛄蛹着,“你是蛆吗?”付斯礼转头看着他。

朗闻昔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正巧对上了付斯礼转过的脸,他没有闪避也没有再靠近,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付斯礼,倒是付斯礼转过了脑袋,留下后脑勺给他。

“睡前习惯,你没有嘛?”朗闻昔撑着脑袋问付斯礼。

“没有。”付斯礼回道,其实他曾经是有的,小时候他喜欢摸着妈妈的头发或者耳朵睡觉,自从妈妈去世后他也慢慢改了习惯。

“哦。”朗闻昔眼中的付斯礼一直是个高冷学霸,不管是挂在红榜上一寸照片的表情,还是他平时一幅生人勿近的形象。他不爱说话、也不爱笑,经常独来独往。

沉默良久后,朗闻昔小声的试探着问:“睡着了?”

“没有。”

“失眠啊?你认床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