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灯是灭着的,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付斯礼将围脖拢了拢,双手揣进了口袋里,转身正准备离开时,被迎面走来的朗闻昔叫住了,“付斯礼?”
朗闻昔站在路灯下,细小的雪落在他的头顶上,他的羽绒服被拉到下巴处,没有带围脖也没有带手套,整个人缩着走路,看起来可怜巴巴。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异口同声。
“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儿我在哪儿?”朗闻昔疑惑着说。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朗闻昔从付斯礼的语气中听出一丝莫名其妙地埋怨,但不知道为啥就是想跟他解释清楚,因为他怕再多添一个误会,“我朋友给我介绍的兼职,我去试试。”
“这么晚的工作?”付斯礼第一个反应就是一些不正经的工作。
“哦,最后一场电影10点半结束,又打扫了一下卫生。”
“电影院?”
“嗯!不然呢?!小同学,你思想有点危险哦!”朗闻昔拍了拍付斯礼的肩说道,然后打开了房门,问:“进来吗?”
付斯礼点了点头,跟了进去。
“饿吗?”朗闻昔问付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