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朗闻昔借着自己18岁的理由,搬出了床底下车库房东留下的一箱快过期的啤酒,扬言要不醉不归,但他不允许付斯礼喝太多,原因是他怕学霸喝多了伤脑子。
他喝得有些上头的时候,问付斯礼为什么这半个月躲着他。
付斯礼的回答是,小学生打完架后不都是会闹点儿小情绪嘛。
朗闻昔一幅好哥们的状态,揽着付斯礼的脖子说:“你承认你是小学生就行,下次打完架立马就和好,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套路,我脑子不好使,转不过弯来。”
“……你还生气吗?”
“因为什么?因为你放了我鸽子?跑去跟别的妹子卿卿我我?”朗闻昔是有点喝大了,他的问题句句戳着付斯礼的心窝。
“嗯。”
“生气啊,那必须生气啊!妈的,都气哭我了!”朗闻昔边说边灌了一大口啤酒,“我就想啊,你小子居然脱单了,我还是单身狗一只,我心里就不爽。”
“只是因为我脱单的原因吗?”付斯礼慢条斯理地喝着酒,看着气呼呼的朗闻昔。
“也不全是……”朗闻昔垂着脑袋,话到嘴边却不好意思说了。
“还因为什么?”付斯礼的追问就像一把把钥匙,一直不停地打开着朗闻昔的内心。
“……”朗闻昔抬起头盯着付斯礼的眼睛说道:“因为,我怕你不跟我玩了……怕你只陪女朋友,就不陪我了。”
付斯礼看着朗闻昔越靠越近的脸,心脏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了,朗闻昔的呼吸离自己很近,一张一合的嘴唇就在自己的眼前晃悠,自己明明没喝几口酒,但也觉得自己像是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