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吵架的空档里,朗闻昔把餐巾纸撕成一条条的,沾了口水贴在了两个人的脸,然后招呼他俩,说:“来来来,再来!续续洗牌!”
好家伙,艳福不浅啊。两个帅哥陪你玩得不亦乐乎是吧!
付斯礼转身要走,却迎面撞见了去取验血报告回来的成助理,成助理故意提高了嗓门说:“哎呀,付队来了!”
付斯礼看出来他是故意的了。
病房里的三个人,立刻将扑克纸牌塞进了朗闻昔的被窝里,朗闻昔也一幅蔫巴到要死不活的样子缩进了被子,阿佩伦顺手帮朗闻昔将被子铺平。
“干爹啊,你好惨啊!你看看这胳膊都包成啥样了!”阿佩伦的戏瘾上来了,逮到这个空档,演得像个刚死了老公的寡妇。
“痛~~~~~”朗闻昔一幅虚弱的状态,配合着阿佩伦的演出。
严续干脆扭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成寒咳嗽了两声,示意他俩差不多就行了,然后尴尬地冲付斯礼笑了一下。付斯礼将水果放下,转身就要走,他听见阿佩伦叫朗闻昔干爹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恼火,再看到朗闻昔还陪着他闹,就更搓火了。
朗闻昔眼瞅着付斯礼要走,直接从床上坐起了身,打着石膏的右胳膊直接撞在了用餐桌上,扯着筋的疼痛,让他嚎出了声。
“朗闻昔!”
“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