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问我怎么发现的吗?”付斯礼盯着朗闻昔,像要将对方洞穿一样。
“怎、怎么发现的?”朗闻昔抬起眼睛,单薄的眼皮被他的大眼睛挤出了好几层双眼皮。
付斯礼压低了声音,慢慢地凑到了朗闻昔的耳边说:“在我亲它的时候……”付斯礼想起自己像个变|态一样亲吻他送他的礼物时,那种感觉又空虚又甜蜜。
朗闻昔讶异地望着付斯礼,心脏瞬间跳乱了节奏,这种若有似无的性|感是年少时不曾有过的悸动,他望着付斯礼近在咫尺的唇,慢悠悠地吐出勾人地情话,他咽了咽口水,脑海闪过了‘好想吻他’的想法……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付斯礼的眼神不由自主落在了朗闻昔有些干的嘴唇上。
“说、说什么?”朗闻昔发现自己明明在呼吸着,但却有种喘上气的感觉。
“算了,你别说了……”
“我……唔……”朗闻昔刚想接话,为自己辩解一下,没想到付斯礼直接吻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嘴巴,付斯礼想吻他,想光明正大地吻他很久了。
他见朗闻昔迟迟没有张嘴,直接上手捏住了他的下颌骨,迫使他张开了嘴,当舌头碰到在一起的时候,付斯礼彻底失控了,像是要一次性找回十年的空白一样,迫切地寻求着感官刺激。
朗闻昔的心里是有遗憾的,遗憾自己为什么胳膊打上了石膏,他只能用另一只去搂付斯礼的脖子,努力地给他回应。
——付斯礼,我知道你来看我的时候,偷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