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了吧,我一会儿洗。”付斯礼捏了捏拳头,尴尬地看了一眼外公,外公一脸和善地瞅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别磨蹭了,今天有风,热水器不好打着。”朗闻昔锲而不舍地催促着付斯礼。
“知道了!”付斯礼被他催烦了,无奈地应了一声。
“你顺便帮我拿下那条格子的大裤衩好嘛?”朗闻昔从浴室里探出脑袋说道。
付斯礼扭开浴室的门,朗闻昔一丝不挂地站在花洒下,惊得付斯礼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喊道:“你有病啊,你怎么光着!?”
“你才有病呢?谁洗澡穿衣服?”朗闻昔被骂得一头雾水,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大澡堂里两个人都赤身裸|体见过多少遍了,在这儿装什么清纯呢?
付斯礼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反而心虚了起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脱得只剩个内|裤进去了,顺便把朗闻昔的大裤衩递给了他,“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朗闻昔没有带任何目的的上下扫视了一眼付斯礼,临走时还不忘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挺翘的!”朗闻昔说完,冲着付斯礼做了一个鬼脸。
付斯礼压着火,把水温开到了温凉的状态。
朗闻昔的无心之举,让付斯礼身体里的邪火压不住了,他那些偷偷摸摸的心思像一簇火苗,越燃越旺……
过完年后,朗闻昔把外公送回了养老院,他和付斯礼又搬回了自己的小车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