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付斯礼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再也不用担心在澡堂子里要看着水卡以免停水前没洗完的尴尬了。
付斯礼看着窝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朗闻昔,卷着被子缩一团。付斯礼用脚趾戳了戳他的屁|股问:“你头发干了嘛?”
“嗯……”朗闻昔迷迷糊糊地应了他一声。
付斯礼爬上床,扳起了朗闻昔说:“头发弄干再睡,不然头疼。”
朗闻昔揉着眼睛,头发乱成了鸡窝,睡衣扣子一颗都没系,敞胸漏怀地坐在付斯礼的面前。他能清楚的看到朗闻昔锁骨之间的痣,明明是少年的身体但却带着不可言说的性|感,他轻咳了一声,提醒自己清醒一些。
“转过去!给你擦头发!”付斯礼说着,眼睛瞥向了其他的地方。
朗闻昔昏沉地歪着脑袋,一头扎进了付斯礼的怀里,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付斯礼也不知所措了起来,他双手举在胸前,停顿了良久后,慢慢向下移动着身体,让朗闻昔的脑袋能枕在了自己的肩上,他一手托着朗闻昔的身体,一手帮他擦着微湿的发梢。
“……朗闻昔?”付斯礼试着喊了喊他的名字,他以为朗闻昔差不多睡着的时候,没想到对方睡意朦胧间“嗯”了一声,付斯礼立刻停止想吻他的动作。
驴崽子!付斯礼在心里骂道。
这晚,付斯礼憋着年轻的冲动,熊抱着朗闻昔睡着了。他梦见了他最想梦到的人,梦到了他们亲密地接触,梦到了旖旎中的缠绵和不可自拔的欲|望宣泄。
付斯礼光荣的在他17岁的春天里,‘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