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上车,朗闻昔就觉得阿佩伦和严续之间气氛不对,他扭过头冲着成寒使了使眼色,问这两个人怎么了?
成寒耸了耸肩,凑上前悄咪咪地说:“孩子大了,心思重。”
“小屁孩儿,还没满18岁呢,有个屁的心思!”朗闻昔看着一直望向窗外的阿佩伦,故意提高了嗓门说道。
阿佩伦没有说话,严续摆弄着手机,成寒被两人夹在中间,像极了一位操碎心的男妈妈。
“你这胳膊什么时候能去拆?”成寒为了不让气氛尴尬,连忙转移了话题。
“下个月月底吧,复查一下如果没事儿就可以拆了。”朗闻昔说着,挠了挠挂着绷带的脖子,“这周六就要举行拍卖会了,我这个形象出席倒是挺有身残志坚那味儿的!”
“没事儿,到时候披个阔版西装就行。”
“对了,拍卖会的场地定了吗?我听说之前那个地方被推了。”朗闻昔是听说原先那个酒店出现了安保问题,再加上自己的事情经过一系列的发酵,所以主办方对于安保这方面特别的上心。
“订了,稍等,我看看。”成寒说着,拍了拍阿佩伦,“邀请函给我。”
“哦!”阿佩伦应了一声,头也不回一下地从棒球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两张邀请函,递给了成寒。成寒接过邀请函又给了朗闻昔。
朗闻昔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惊讶地说道:“嚯,规模搞这么大?还弄个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