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朗闻昔这也太犯规了吧!
付斯礼想立刻冲到台上把人抱下来,扛回家。
“闻昔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今天的三幅拍品?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给创作带来了灵感呢?”主持人问道。
“我的回答可能要让大家失望了,并没有。只是为了画而画,这些都是我开工作室后的作品,对我而言更像是商品,有些经历和思考都停留在了学生时代。当步入社会后,我的驱动力好像都源于能够更好的生活。我不是一个有才情的人,我活的比较铜臭,我第一张卖出的画叫《空沙发》,在十年它卖了2000块,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是笔巨款。”朗闻昔说着,眼神暗了暗。
如果当时没有卖掉那幅画,也许没有今天的自己,但他和付斯礼也不会错过那么多年。
“自那以后我就知道这只是一门手艺,但我的老师安德烈先生说过,艺术最大的价值就是让创作者能感受到其给予创作者本身的获利,或金钱或情绪宣泄或自我满足的同等价值回报。所以,每当我创作完一幅作品,我能满足于自身的任一一种需求就好,就像我今天站在了这里。”
朗闻昔说完看向了付斯礼,他看到了付斯礼眼中的惊讶,他看到付斯礼和成寒在说话,也大致猜到了他们在说什么。
付斯礼问成寒:“朗闻昔说的安德烈是安德烈·曼德?”
“你怎么知道?他好像没有公开说过全名!”成寒也只听朗闻昔提过一次。
因为这是他母亲的情人——安德烈·曼德,母亲回来不久之后,他们就分手了。他也并不知道这位母亲的情人是做什么的,他们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母亲回来的当天,一次是他们送她回国的时候,那天发生的一切都让付斯礼印象深刻。